結婚沒多久,我被莫名診斷出婦科病,偶然發現是因為婆婆偷穿我內褲。
看到那一幕我發出爆鳴尖叫,她卻滿臉不在乎:「大驚小怪的,你哪條內褲我沒穿過。」
我氣炸了向老公吐槽,他卻不耐煩道:「那是我媽,再說了婦科病又不是治不好,這點小事有必要放在臺面上說嗎?」
後來,老公因為婆婆的騷操作被害得中毒,住院,離婚,染病……
男人哭著求我復婚,我拍了拍他的臉:「那是你媽,這點小事需要拿到臺面上說嗎?」
1
辦公室裡,有幾人從我身邊路過都捂著鼻子走開。
注意到這一點,我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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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領導用筆點了點桌子對我說:
「注意點個人衛生,如果有毛病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同事異樣的眼光和領導直白的話,讓我的臉瞬間通紅。
從醫院裡出來,看著手裡的婦科診斷證明,我百思不得其解——真菌感染。
明明我很注重個人衛生,怎麼會?
首先懷疑是不是老公在外面亂搞,我立馬反手登上了紀明的微信,看了個遍也沒發現異常。
懷著沉重的心情回了家,推開門,卻看見了令我崩潰的一幕。
婆婆手裡拿著的內褲分明是我的。
ţû⁸下一秒,那內褲被她徑直套在了自己身上。
我氣得嘴唇發抖,立馬大吼:
「媽,你幹什麼,那是我的內褲,你自己沒內褲嗎,穿我的內褲幹嘛,惡不惡心呀!!」
婆婆被我的厲吼嚇得一激靈,不緊不慢地穿好才開口:「大驚小怪的,你哪條內褲我沒穿過?」
她說完,還不忘瞥了我一眼,隨即又將換下來的內褲扔在我的洗臉盆裡。
聽著這驚世駭俗的言論,我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發蒙,差點以為這是火星語,這完全超越了我二十幾年的認知。
我吼得很大聲,情緒激動:「你知不知道內褲是私人物品,這麼不講衛生,有什麼細菌傳染給我了怎麼辦?」
回想到今天醫生的問診,我不禁心底發寒。
一想到我衣櫃裡那麼多條內褲都有可能被婆婆穿過,我瞬間感覺渾身上下起了疹子,惡心得慌。
可還沒等我繼續逼問,婆婆反倒先炸了:「怎麼了,穿你一條內褲就把細菌傳染給你了,我穿你一條內褲不就能少買一條嗎!
「當初進門的時候還說以後給我養老,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這麼不孝順,等我以後癱在床上了指望誰都不會指望你。」
她叫得很大聲,像是被踩到尾巴,因為情緒激動眼眶通紅,眼球差點爆出來。
婆婆又開始拿長輩的威嚴壓我,隻要不順她的意,一不孝順二沒良心的帽子就扣到我頭上。
剛結婚時,她用這個法子治了我一遍又一遍,再加上她嗓門又大,嘴巴上沒個把門的,我多次在鄰居的眼神裡委曲求全。
現在,看著被她穿在身上的蕾絲內褲,又側目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櫃,我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攤上你這樣的婆婆!!!」
我尖叫著,「就是因為你穿了我的內褲,現在我被確診婦科病,你滿意了嗎,你知不知道這個病治起來有多麻煩,你知不知道我得這個病上班的時候有多煎熬,你沒錢買內褲嗎,要偷自己兒媳婦的內褲穿!!!」
我幾乎情緒崩潰地將手裡的體檢報告單一把扔到婆婆臉上。
反反復復的真菌感染總算讓我找到了原因。
婆婆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是梗著脖子怒吼:
「什麼叫我傳染給你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看你是在外面偷人,到處亂搞才得了髒病。」
正說著,紀明從門外推門進來。
2
婆婆一見紀明進來,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癱倒在地。
我在紀明詫異的眼神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隨後又立馬衝進婆婆的臥室裡翻找起來。
剛剛還跌坐在地上的老太婆猶如黃飛鴻附身,一個原地半蹬從地上爬起緊跟在我身後。
眼看著我拉開她的衣櫃,她在門口驚聲尖叫:
「你要在我房間裡面翻找什麼東西,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憑什麼翻?」
我不管不顧,從她的櫃子裡掏出了治療婦科病的抗真菌藥。
「你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
婆婆看著我手裡的粉色藥盒子,臉色一僵。
這是我上周從快遞站替她拿回來的。
好巧不巧,快遞盒子上就寫了裡面裝的是什麼。
本來這是她的個人隱私,我無權過問,可剛剛頭腦風暴讓我靈光一閃,想了起來。
我們兩人的爭吵很快讓附近的鄰居都探出頭來,更有愛湊熱鬧的,直接將入戶門推開站在了門口。
我在客廳裡大吼:「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你明知道自己有婦科病還偷穿我的內褲,不就是想故意將婦科病傳染給我嗎?
「是,全部都是我的錯,是我虧欠你了。你現在裝這一副受委屈的樣子給誰看,來呀,你去給街坊鄰居說讓他們眾籌幾條內褲給你,你兒子窮得連內褲都買不起,所以你要偷ṱūₕ穿兒媳婦的內褲。」
我激動到眼淚橫流,扯著嗓子吼。
如果我的病是無意得來的就算了,可偏偏是被壞心眼的人染上的。
尤其現在還是夏天,這幾天在辦公室裡遭受著同事的白眼,這讓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紀明見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唯恐他媽的面子不保,有些尷尬地來拉我的手,隨後又一個用力摔門隔絕了外人異樣又無語的眼神。
「微微,快別說了,她畢竟是我媽,這種事嚷嚷這麼大聲幹什麼,讓別人看了笑話,重新再買幾條內褲就行了,再說了婦科病又不是治不好······」
聽著這話,我就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又要開始和稀泥了。
我對著紀明反罵回去:「下次讓你媽穿你內褲試試?」
紀明臉頰立馬通紅,朝著我吼道:「夠了,你有完沒完?一件小事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
小事,我看鞭子抽不到自己身上是感受不到疼。
「小事是吧,那你過來。」
我猛地一個箭步從客廳直奔廚房。
然後從灶臺上拿起那一團灰色的布料。
準確地來講是紀明穿過的舊內褲改成的抹布。
3
我用食指捻起布料的一角。
「這幾天家裡的碗筷,灶臺的清理用的都是你穿過的舊內褲洗的。
「哦,對了,你的杯子也是用這個洗的。」
紀明的臉在看見那抹灰色的布料時臉漲成豬肝色。
「還有,你今早帶到公司吃的肉包子,你媽是用這個當蒸布的。」
我說著,又順手從蒸屜裡拉出一條黑色的四角內褲。
還是紀明曾經穿過打算扔掉的。
話音剛落,紀明惡心得直翻白眼,拼命地用手摳嗓子眼。
在兩天前,我偶然發現,原本應該在前一天就被我扔掉的內褲,在第二天一早就會出現在廚房的灶臺上。
家裡除了婆婆我想不到還會有誰這麼不講究。
可才剛結婚沒多久,再加上婆媳之間相處本身就很敏感,怕當面說了老人心裡亂想。
於是當天下午就從超市選購了五條抹布和廚房用品。
可晚上回去的時候那些東西依舊整齊地擺放在角落沒人動,而被我偷偷扔掉的內褲又出現在家裡。
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在家裡吃過飯。
我待的公司福利待遇好,一日三餐都可以在公司解決,甚至連水都是從辦公室裡接滿杯子帶回家的。
紀明在洗手臺幹嘔了半天什麼都沒摳出來,隨即他大發雷霆,暴怒似的砸了碗筷,在廚房裡大吼:
「我們家真的窮到這種地步了嗎?家裡是缺吃的還是缺穿的,用得著你用內褲當抹布嗎?
「你一天到晚地窮節儉幹什麼,沒苦硬吃,你惡不惡心呀!!!」
看吧,同樣的事發生在他身上就那麼膈應。
所謂的大度隻是沒牽扯到他自己。
婆婆見被吼,也和他爭了起來:
「這東西我洗過的,幹淨的,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們,我替你們少花點,省下的錢不都給你們存著嗎?我們那時候不也這麼過來的嗎?這麼好的布料又沒壞又沒破,有什麼不能用的。
「我看你們就是好日子過夠了,做什麼都鋪張浪費的。」
紀明被他媽的說辭憋得一口氣上不來,摸著胸口喘著粗氣。
還不等他繼續發作,小姑子的電話打過來了。
「哥,等會兒我帶男友回來,你讓媽做幾個菜招待一下。」
紀明匆匆掛了電話,一把扯過我手裡的四角內褲扔到垃圾桶裡。
隨即對著婆婆開口:「你不許再把這些撿回來。」
婆婆見自己兒子徹底發了火,嘴唇嗫嚅了兩下,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我哼了一聲,沒開口。
回過神來,我的賬號被拉入了一個群聊,打眼望去,都是附近關系比較好的鄰居。
有人在群裡安慰我:「微微,別生氣,我婆婆也奇葩,我偶然有一次發現她用我的牙刷刷牙,嚇得我Ṭű̂₃從網上買了一百件牙刷,每天Ṱṻⁿ早上都用新的。
「還有,還有,我婆婆把我兒子的口水巾和她的襪子放在一起洗,我看見後說了幾句,我老公說我N待他媽,現在什麼活都不讓她幹,我下班回家還得伺候她,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
群裡的人大多都在吐槽自己婆婆的不是。
歸根到底不是省水省電,就是省錢。
有些人沒苦硬吃的節儉觀念是深入骨髓改不了的。
果不其然,婆婆又從冰箱裡拿出兩天前泡剩下的木耳。
4
她見我進來,翻了個白眼,用身子擋住灶臺。
「幹什麼,這裡不用你進來,別到時候哪裡有問題又賴在我頭上。」
我翻了個白眼:「這泡發的木耳都放了好幾天了,已經有細菌了,吃了會中毒。」
剛說完這話,誰承想婆婆將水盆一摔:「這麼一大盆木耳你說扔就扔呀,你自己看看這洗得多幹淨,水都是清的。
「家裡不是你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我們那時候有的吃就不錯了,哪像你們這樣挑țů₍三揀四的。」
小姑子聞聲趕來,擋在了婆婆面前。
婆婆三言兩語就將我塑造成一個沒事找事的惡毒兒媳。
小姑子穿著奢侈品大牌,對著我譏諷開口:
「我媽做了一輩子的飯把我哥和我養這麼大都沒出過什麼毛病,怎麼到你跟前就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聽著小姑子的話,我隻想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好言難勸該S的鬼,我轉身走出了廚房。
到門口時,小姑子對著婆婆激動開口:
「媽,我現在這個男友可是個富二代,隻要今天見過家長沒什麼問題,我們兩個就能成,到時候帶你去住別墅,就是別人伺候你了。」
婆婆在一旁眉飛色舞:「好好好,不愧是我的乖女兒,比你哥有出息多了。」
紀明在廚房門口聽到了這話,一把攔住我,臉色難看:
「你又惹我媽生氣了,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