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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褻玩的窮小子變成太傅公子

第1章

發佈時間:2025-04-29 16:53:07

被我褻玩半年,受盡屈辱的窮小子,搖身一變成為太傅公子。


 


他認祖歸宗後,第一時間便圍了柳府。


 


後娘要S我替他泄憤。


 


妹妹要以身相許「賠罪」。


 


誰知他抱起我,表情耐人尋味,「我隻是來接我的通房侍婢而已。」


 


他報復我!


 


1.


 


誰能想到,三日不見離墨卿,再見時,上下之位顛倒,且拉出了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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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粗衣麻布,我鮮衣羅裙。


 


現在,他錦帽貂裘……


 


反倒是我,穿著單薄的衣衫,倒在寒冬的柴房裡。


 


「柳娉言,你居然也會有摔進泥裡的時候。」


 


離墨卿高高在上地站著。


 


聲音沉穩,一雙褐眸深邃復雜。


 


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情緒。


 


我躺在草席中,冷得發抖。


 


不斷往他腿上貼,伸手去夠他身上價值萬金的黑狐裘。


 


「冷,要麼你抱我,要麼把你披風給我穿。」


 


凍得太狠,說話有氣無力,聽著宛如嬌呢。


 


他手心捏拳,咬牙深吸一口氣,「S性不改!」


 


這語氣,怎麼還有那麼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蜷縮成一團,說話都打顫。


 


「我京城第一紈绔女,不早就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了嗎?」


 


「倒是你,找到父親了幹嗎還回來?饞我身子啊。」


 


他一語哽住,「你!」


 


「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回來S你。」


 


2.


 


離墨卿是我半年前撿回柳府,養在閨閣裡的面首。


 


不,確切地說,是通房小廝。


 


每日要伺候我的一切,還要忍受我的欺凌。


 


我當著外人面前打罵責罰他。


 


當然,他不是真的犯錯,而是我胡亂撒氣。


 


我一發脾氣,就砸他文稿,折他的筆。


 


還讓他跪在地上。


 


任由我踹他的肚子,踩他的臉。


 


這些,基本都是當著後母蘇淑萍的面進行。


 


蘇淑萍看到後,呵斥我:「你是嫡長女,怎可如此胡鬧?」


 


但她也就說說,從未真的管過。


 


畢竟,我若不胡鬧,怎能襯出她女兒柳若依的絕代風華?


 


我若不混賬,又怎麼能在柳府活得下去?


 


柳若依倒是待他好,總在他面前表現出春心蕩然的模樣。


 


可那又如何?


 


柳若依眼界高,想要嫁給達官顯貴。


 


這種小廝,她最多也就說兩句關懷的漂亮話罷了。


 


所以他離墨卿,無人為其做主申冤。


 


有次事後,他發了瘋似的按住我。


 


「柳娉言,你把我當什麼!你真不怕我S了你嗎?」


 


我笑著蹬他小腹,伸長了脖子。


 


「S!給你S,S了我誰給你母親治病?誰幫你去找爹?」


 


「說話之前,認清自己地位。」


 


「是我養的你。」


 


他是個斯文人,也就氣昏了頭才會發瘋。


 


被我隨意一懟,又隻能咬牙羞憤,最多陰陽怪氣。


 


是的。


 


他有求於我。


 


他說他要來京城找爹,誰知爹沒找到,差點S在路上。


 


是我救的他。


 


但我讓他跟我籤訂契約。


 


我支付他所有費用,但他必須當我的玩物。


 


之前,我確定他不會S我。


 


可現在……


 


他是太傅唯一的公子。


 


就算他念及床笫之情,留我一條狗命。


 


太傅也不可能放過我這個羞辱他兒子的畜生。


 


3.


 


門外,蘇淑萍氣喘籲籲地提著大刀到院中。


 


我便知道我的日子到頭了。


 


腿受了傷,勉強站起。


 


「前日,你爹是太傅的事兒一傳開,蘇淑萍就已經打傷了我的腿,把我關進柴房,準備S了我給你泄憤。」


 


「既然要S,你能不能不要她讓動手。」


 


「她那力氣,一刀弄不S,我疼~」


 


最後兩個字,我故意用撒嬌的語氣。


 


他眉心蹙緊。


 


我竟錯覺地以為他在心疼我。


 


剛要開口,上一秒還磨刀霍霍的蘇淑萍,此時便哭哭啼啼地跑了進來。


 


還沒進門便跪下。


 


「離公子,我知這孽女荒淫混賬,S不足惜。」


 


「但也懇請您,念在柳府曾收留您的份上,饒柳府上下一命。」


 


「民婦願為公子親手手刃逆女,以平息您與太傅的憤怒。」


 


她瞪著我的眼神惡狠,似要將我千刀萬剐才甘心。


 


我聽了直想笑。


 


「柳夫人,柳府算哪門子的收養他了。」


 


「他的筆墨紙砚您買的?還是說他的月俸是您出的?」


 


「他所有的開銷,都是從我母親留給我的那筆錢裡劃出去的。」


 


「您還真是,分文未出,把好話都佔盡了。」


 


蘇淑萍哽住,半天,隻想出了怎麼罵我,「你個混賬!你是想整個柳家都跟你陪葬是吧。」


 


我笑地擺手,「原來我意圖這麼明顯嗎?而且這算什麼柳府,這裡是蘇府吧。」


 


若是能把這個女人帶下去,我S也不虧。


 


蘇淑萍臉上一白,對著離墨卿拼命磕頭,「離公子,切莫聽這惡女胡言。我們柳家雖是商戶,卻也努力習文典籍,我家若依更是京城的才女,可不能被這混賬女給毀了啊!」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


 


妹妹習文典籍,我不學無術。


 


可我為什麼不學無術啊?


 


當年我喜詩歌,蘇淑萍燒了我的書,還夾了我的手,令我一月不能碰筆。


 


後來我長得開了,容貌在京城中出眾,在賞花宴上把妹妹比了下去。


 


前一日我出挑,第二日我便被惡霸擄走。


 


若非侍女泱泱以命相救,可能我被毀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我至今還記得去搜尋侍女屍體時,所見之場景——


 


渾身淤青,肉被蠶食。


 


自從那時起,整個柳府便不再有親人。


 


不用些特殊法子,我如何在柳府殘喘活命!


 


也就如今要S了,我才好一並將氣都撒了出來。


 


回憶起往事,眼眶難免溫熱。


 


我看到離墨卿回頭看我。


 


我連忙側臉,躲閃著擦掉了淚痕。


 


在他面前囂張習慣了,還真不想讓他看到我這般模樣。


 


4.


 


柳若依姍姍來遲,嗓間夾有哭腔,聲音溫柔似水。


 


「離公子,您來柳府兩年,我對待您也算客氣,求您看在這些的份上,饒了我和我母親。」


 


得!裝良善裝的不過關啊,若是真心軟,怎會不為我求情?


 


離墨卿負手而立,沒有說話。


 


氣氛愈發焦灼。


 


柳若依突然一聲長嘆。


 


竟轉身關了柴房門,自寬衣衫。


 


「民女知公子被辱多年,心懷怨氣,願與公子做妻做妾,以身來平息公子的憤怒。」


 


我驚呆了。


 


她喜歡離墨卿的皮囊我知道,她想嫁給達官顯貴我也清楚。


 


但能不能不要如此明顯!


 


也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做借口,當做墊腳石。


 


「柳二小姐!」離墨卿威儀的聲音放大,讓人不寒而慄。


 


柳若依巴巴將他望著。


 


離墨卿面色冷漠,「不用做這些,我對你沒興趣。」


 


一瞬間,柳若依羞憤到了極致。


 


她身為京城第一絕代,自薦枕席都沒人要,無疑是在狠狠打她的臉。


 


明明生S攸關的時候,卻給我看樂了。


 


離墨卿又沉著俊容回頭看我。


 


「笑什麼,我被你磨的,現在看到女人寬衣就惡心。」


 


真是狗東西!


 


我笑不出來了,置氣。


 


「你到底S不S,你該不是想把我活活凍S吧。」


 


說著便打了個個顫。


 


隻見離墨卿無奈嘆息。


 


竟轉身在我面前蹲下,將攔腰抱起。


 


表情復雜,眼神耐人尋味。


 


「我今日隻是來接我的通房侍婢而已,你們這麼嚴肅做什麼。」


 


!!!!!


 


蘇淑萍母女愣了。


 


我僵在他懷中,「侍什麼?不對,什麼侍婢?」


 


離墨卿溫暖的裘氅裹住了我半個身子。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通,房,侍,婢。」


 


狗東西!


 


他報復我!!


 


5.


 


確定了。


 


離墨卿是個記仇的人。


 


不止對我,對他那太傅爹亦是如此。


 


他們母子在外吃苦多年。


 


認祖歸宗後,他把他母親送去了太傅府,自己說什麼也不願和太傅住。


 


但到底是太傅唯一的兒子。


 


太傅寵他,給他置辦了新的宅院。


 


整個離園不止金貴,更顯風雅。


 


全府小廝五十人。


 


唯獨這婢女……


 


「你想累S我!」


 


書房內,我給他擦完桌,又給他研墨。


 


他薄唇輕抿,正在作畫。


 


儒雅間,並不藏掖報復後的得意。


 


「雖說隻有你一個侍女,但好歹有這麼多小廝幫襯著,如何算累著你?」


 


「當初你的院子裡,可就我一人,我要做的事情,比這多得多了。」


 


「你說是與不是,主子?」


 


他突然喊我「主子」,顯然是想膈應我。


 


我將墨一甩,「我不幹了!你不如剁了我。」


 


我當了半年的紈绔,已經習慣了放肆散漫的生活。


 


現在讓我伺候人?


 


那真做不來。


 


離墨卿眉頭微挑,放下墨筆,也不生氣。


 


他反倒摟著我的腰,用難以揣度的目光看著我。


 


聲音沉穩而蠱惑:「那就做些你擅長的。」


 


這原是我白日「犯病」時,用來暗示他的話。


 


每次說完,他都氣得瞪眼,「你侮辱聖人規矩!」


 


那時,我笑著逗他:「難道你~不行?」


 


現在他還給我,我難免驚得有些結巴。


 


「你你你,你的聖人規矩呢!」


 


他故意學我結巴,「我我我!」


 


又用那官家主子不可違逆的姿態,笑得矜貴,「我的規矩被你磨平了。」


 


彳亍!


 


他是懂報復的。


 


……


 


我扶腰起身時已是第二日上午,跨個門檻都得哎喲兩句。


 


但離墨卿卻是氣色大好,是我從未見過的開心。


 


直到午膳後,下人進來通稟。


 


「公子,禮部侍郎曹大人前來拜訪。」


 


「文軒哥哥?」我驚喜。


 


離墨卿一天的好心情到此為止了。


 


6.


 


曹文軒是我兒時的鄰居,待我極好.


 


我爹還在世時,差點為我倆說了親。


 


離墨卿也是見過曹文軒的。


 


中秋那日,曹文軒同我去看花燈,他在身旁沉默不言地伺候了一路。


 


當晚,離墨卿便在榻上又兇又狠。


 


「這種事情為何不找曹大人?」


 


「曹大人如此對你獻殷勤,我想,隻要你勾勾手,他定是樂意的。」


 


我與曹文軒互把對方當兄妹,根本沒那心思。


 


況且,曹文軒哪有他合我心意?


 


離墨卿明明是個讀書人,卻因挑水劈柴,肌肉緊實有力。


 


可當時離墨卿那表情太有意思了。


 


我沒忍住,媚著眼,挑他下巴逗他:


 


「唉~我也想。」


 


「奈何人家是侍郎,我怎好使喚?」


 


「隻能委屈你咯。」


 


一句話讓他記恨曹文軒到現在,是我的錯。


 


今日曹文軒前來,是聽說了我遭遇,想幫我。


 


「離公子,這四本典籍乃是孤品,太傅曾向家父借,家父也未舍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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