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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孩子是配種系統試驗品後,我選擇離婚

第1章

發佈時間:2025-07-03 14:48:37

卡車迎面撞來時,我狠打方向護住副駕懷孕的妻子路月白。


 


昏迷三個月後我剛恢復意識,身邊的床鋪竟然在劇烈晃動。


 


妻子喘息道,“寶寶踢我抗議了,再刺激也輕點!”


 


她的竹馬葉江明卻滿不在乎,“配種計劃的完美試驗品,幹爛了都沒事。”


 


“看你老公像不像A片裡熟睡的丈夫?”


 


路月白嬌笑,“真像,ai選出來的種豬就是好用。”


 


“可要不是你有無精症,哪輪得到他碰我。”


 


“這樣頂級的基因S了可惜,等他醒了送他幾個老女人,用私生子把他徹底搞臭,讓他乖乖給你當實驗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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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心寒涼,我以為自己遇到真愛,卻不過是用算法得出的借種工具。


 


這場滿是算計和欺騙的婚姻,我不要了。


 


1


 


身邊的兩個人終於停下了動作,妻子嗓音綿軟地衝葉江明撒嬌。


 


“沒白給他住VIP病房,三個人都不擠。”


 


“我們回家,叫護工過來應付這頭種豬。”


 


兩個護工開始粗暴地擦洗我的全身,互相抱怨道。


 


“這家人真奇怪,住著VIP病房拖欠我們工資,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胡差事嗎!”


 


我為了護她差點丟了命,可沒想到我的老婆竟恩將仇報!


 


我趁著怒意攢夠了力氣,猛地睜開了眼睛。


 


護工被嚇了一跳,連忙跑出去喊醫生。


 


我嗓音沙啞,“醫生,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醫生面露不忍,“因為您家屬隻肯用最差的藥,您的雙腿……可能落下終身殘疾了。”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恐懼和無助席卷了全身。


 


作為專業長跑運動員,我整個職業生涯都毀了!


 


幾年前我和首富父親約定,玩到二十五歲就回去繼承家業,這才如願娶了門不當戶不對的她。


 


凌遲般的痛苦還是讓眼淚不斷溢出。


 


門口傳來一聲驚呼,“老公,你終於醒了!”


 


路月白飛奔到我床邊,握住我的手放到隆起的肚子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可是她領口的扣子扣錯了,知道那下面是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我狼狽得手指都在痙攣。


 


我和妻子從校服走到婚紗,她笑著說“我願意”的樣子仍然歷歷在目。


 


“寶寶說他想爸爸了,你快摸摸他。”


 


孩子踢了我一下,我的心一片酸軟。


 


隻要孩子可以平安出生,我願意再和她當幾天表面夫妻。


 


我心如刀絞地閉了閉眼。


 


“扣子扣錯了。”


 


路月白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支支吾吾辯解。


 


“聽說你醒了,我來得太急了嘛。”


 


“我這段時間被葉江明照顧得很好,回頭你請他吃個飯感謝一下。”


 


她給我戴綠帽,竟然還要我感謝奸夫!


 


葉江明敲了敲門,妻子就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片刻後,兩個老女人和一個黑人小孩闖進病房,哭天搶地的大叫在我耳邊炸開。


 


“你個管不住褲襠的賤貨!睡完了不給錢!”


 


“這小孩媽媽難產S了,你的崽你也不管了嗎!”


 


駭人聽聞的栽贓讓我眼前發黑,“你們在鬼扯什麼!我沒見過你們!”


 


他們卻像是早有準備,拿出一沓鑑定報告就門外撒。


 


“都來看看!負心漢連自己搞出來的孩子都不要!”


 


“江明研究所出的報告,他還想抵賴!”


 


病房湧入越來越多的人,個個都對著我指點嘲諷。


 


一個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


 


2


 


“都癱瘓在床了還要嫖,你對得起自己大肚子的老婆嗎?”


 


“剛剛她們叫得醫院樓頂都要被掀翻了,你還想抵賴?”


 


“你孩子會從小被人叫野種,你老婆會被人說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你也不在乎嗎?”


 


提到孩子,我握緊拳頭大吼。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你是站在床頭看到了還是拍到了?”


 


路月白跌跌撞撞跑進來護在我面前,滿臉淚水哀求。


 


“這一定是誤會!我相信我先生!”


 


“他就是我的命,求求你們快出去,別再問了!”


 


如果不是我聽到了她和葉江明的談話,恐怕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為她的信任感動!


 


為了讓我做一個不見天日的試驗樣本,他們竟然這樣毫無底線!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甚至有人掀開我的被子,用拐杖戳弄我萎縮的小腿。


 


“腿都這樣了還管不住下半身,呸!”


 


“狼心狗肺,老婆這麼漂亮還找刺激,曝光他!”


 


幾個保鏢衝進來把人群往外擠,我再一次看到了葉江明那副偽善的嘴臉。


 


“我一個沒看住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亂子!李致遠你老實說,有沒有做對不起月白的事情!”


 


我怒火攻心咳出一口血來,“我有沒有,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路月白焦急又心疼地幫我擦去嘴角的血跡,欲蓋彌彰道。


 


“葉江明也是關心我,我相信你的。”


 


“你醒了是好事,我們回家再說。”


 


出院辦得很快,我努力忽略著眾人異樣的眼光,不斷勸說自己為了孩子再忍一忍。


 


可回到家後,我看著主臥裡堆滿了葉江明的東西,我的衣服和物品全部被扔到儲物間,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這是我們的房間!你就這樣讓別的男人登堂入室嗎?”


 


路月白眼珠一轉,哭著開始扇自己巴掌。


 


“都是我沒用,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讓你多想!”


 


丈母娘聞聲趕過來,二話不說就拿起我的獎杯摔到地上,水晶底座瞬間裂開。


 


“你一個運動員現在坐輪椅,和無業遊民有什麼區別!”


 


“以後你就在家好好服侍他們倆,這是你這個廢人唯一的價值!”


 


聽到廢人兩個字,我痛不欲生,隻想把自己埋起來。


 


我雙腿萎縮成這樣,以後還有機會跑步嗎?


 


我站起身想要把獎杯奪回來,丈母娘卻高高舉起它怒斥。


 


“不教訓你一下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爬過來拿,不然我就摔了它!”


 


我看著那個凝聚我輝煌的獎杯,憤怒和無助翻湧。


 


但那是我的榮譽,我最終撲通一聲跪下,膝蓋痛得鑽心。


 


我像條狗一樣屈辱爬過去,撿起獎杯後往書房一瘸一拐地走,“我去書房住就是。”


 


路月白愣了一下 ,好像不習慣我在她的事上這麼大方,當即攔在我面前。


 


“書房有葉江明的絕密資料,你不許進!”


 


“家裡隻有儲物間空著,你搬張折疊椅去睡。”


 


我拿著獎杯的手都在顫抖,偌大的婚房,竟然沒有我的立錐之地!


 


可看到路月白高高隆起的肚子,我強行壓下火氣,跛著腿往儲物間挪。


 


路月白閃過一絲愧疚,把我拉住支支吾吾解釋。


 


“現在孩子月份大了不方便,等他出生了,我會好好彌補你的。”


 


我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利刃貫穿,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好。”


 


儲物間狹窄陰冷,我在黑暗裡想起之前無數次被她丟下的經歷。


 


3


 


好好彌補我是路月白的口頭禪。


 


她答應來給我的決賽加油,轉頭就去葉江明的實驗室幫他打雜。


 


訂好了機票的旅行,隻因為葉江明感冒了她就要去照顧她的大科學家。


 


就連婚禮,她也去爽約去參加葉江明的頒獎典禮,留我一個人應付賓客。


 


終於,我發出一聲低沉隱忍的悲泣,抱緊了我碎裂的獎杯,稜角硌得我發痛。


 


我的輝煌和愛情,都再也回不來了。


 


愛她的記憶就像腐肉,忘記它們有如刮骨療毒。


 


我願意承擔癱瘓的風險救她,隻是因為我愛她。


 


可她卻踐踏我的尊嚴,背叛我的真心!


 


剛從儲物間出來,嶽父就重重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威嚴地逼問。


 


“那些烏七八糟的傳聞是怎麼回事!給我好好交代!”


 


我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明明他們是奸夫淫婦,卻還要反咬我一口!


 


嶽父脾氣爆,當即摔了我的碗。


 


“不管事實怎麼樣,都是你惹出來的亂子!”


 


“孩子不能跟你姓了,我做主孩子姓葉!以後對外就說是葉博士的孩子,這樣才體面!”


 


原來毀我名聲,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他們隻想要把我關在家裡,無休止地做見不得光的實驗樣本!


 


我目眦欲裂地反駁,“我的孩子憑什麼跟別的男人姓,你們一家別欺人太甚!”


 


嶽父沒想到我會反抗,一腳踹翻我的椅子。


 


“反了你了,給自己的老婆付出,不是男人本分嗎!”


 


我剛剛出院根本站不穩,一下跪到了地上。


 


藤條一下下抽在我萎縮的小腿上,我痛到呼吸不暢,卻不肯發出一聲求饒。


 


不公平的事,為何要認!


 


小腿已經被抽出了血痕,路月白突然撲過來擋在我面前,不停說著別打了。


 


她臉上的心疼做不得假,我的心微微動了一下。


 


這麼多年,原來她心裡對我還是留有一絲真情的嗎?


 


下一秒,她說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


 


“葉江明剛剛實驗意外爆炸了,全身燒傷達到百分之七十……”


 


“快別打了,還需要他給葉江明做植皮手術。”


 


我無力地癱坐到地上,聲音已經帶上壓抑到極點的哭腔,不敢置信地反問。


 


“我的腿復健需要按摩,要我怎麼給他植皮?”


 


“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你的丈夫?”


 


路月白崩潰地大哭,“我有什麼辦法!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小氣了?”


 


“你現在名聲盡毀在家,少兩塊皮怎麼了?反正出門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嶽父呸了一口,“本來就是沒臉沒皮的東西!”


 


我捶打著自己使不上勁的小腿,終於發出悲憤的嗚咽。


 


十年前我信誓旦旦和首富父親說,我有最好的婚姻,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路月白拉著我的手,雙眼通紅地威脅道,“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是不給他植皮,我現在就去把我們的孩子打掉!”


 


孩子月份已經大了,我根本不敢刺激她。


 


我心如S灰地垂下手,“這雙腿為了救你已經廢了,任你處置吧……”


 


路月白久違地抱住我,欣喜若狂地保證。


 


“老公你真偉大!等孩子出生了我們就好好過日子,我會用一輩子彌補你的!”


 


我已經痛徹心扉到麻木,路月白,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補償我了。


 


有這樣一個不明事理的媽媽,孩子終究也會不幸福。


 


等下周預產期,我就帶著他離開,讓他做首富的長孫!


 


4


 


植皮手術像是被剝皮一樣疼得銘心刻骨,可我已經分不清是心更痛還是腿更痛。


 


大片大片的皮膚從我身上被剝離,露出血紅的皮肉,就像我千瘡百孔的婚姻。


 


深情是假的,愛也是假的,我和孩子都是一個配種系統的試驗品。


 


我用生命愛她這麼多年,卻隻留下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和一顆殘破瘡痍的心。


 


我撥通了通訊錄置頂的電話號碼,哽咽難言。


 


“爸……是我錯了。”


 


“十年已到,下周我就帶著您孫子回去。”


 


路月白走進來,狐疑地問道。


 


“你要去哪看誰?”


 


我看著她手上的雞湯扯了扯嘴角,“沒誰。”


 


路月白放下心來,我和她結婚後基本和原來的社交圈斷了,也沒有幾個人保持聯系。


 


“快喝湯吧,我親手煲的。”路月白心疼地吻了吻我的額角。


 


“老公,你真的辛苦了。”


 


我手一抖,滾燙的湯撒到手背上。


 


是啊,我為了她,實在苦不堪言!


 


我麻木地喝著湯,將它們和我的血淚一起咽下。


 


“好啦,我要去做孕檢了。”


 


妻子笑容甜美,我卻感受到一絲異樣。


 


“預產期不是下周嗎?”


 


路月白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就是再檢查檢查,你好好復健,別問了。”


 


為了喚醒肌肉,我強撐著鑽心的疼痛,忍受大力的按摩和復健。


 


半天下來,被移植了大量皮膚的雙腿已經血肉模糊。


 


可是下周我還要用這雙腿,帶兒子離開這個充滿欺騙和謊言的家。


 


我顧不上痛得眼前發黑,咬著牙走出病房。


 


路過的人竊竊私語,“你們聽說了嗎,今天有個孕婦非要提前把孩子剖出來。”


 


“據說住進了什麼營養艙,總感覺像小白鼠。”


 


我腦子轟的一聲,丟掉拐杖就往樓下跑。


 


路月白果然提前把孩子剖出來了!


 


雙腿劇痛,我沒走幾步就狠狠摔到地磚上。


 


我顧不上疼, 一步步爬到門口的出租車上,褲子被溢出的血水染紅,我大吼著去江明研究所。


 


看著我瘋瘋癲癲的樣子,竟然沒有人敢攔我。


 


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絕望無比地跌坐在地上。


 


我的孩子渾身幹癟,一動不動躺在保溫箱裡,旁邊是舉著針筒的葉江明。


 


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怒吼著衝過去,“你還是不是人,連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嗎!”


 


葉江明勾了勾唇角,眼底全是瘋狂。


 


“我需要孩子的血來完成最後一組數據,這個項目拉到了本省首富的投資!”


 


“孩子為科學獻身,她以後會慢慢理解我的!”


 


我心如S灰地撥通路月白的電話,“兒子被葉江明害S了,你滿意了嗎?”


 


路月白語氣疑惑,“編這種瞎話騙我回去,你是不是有病?”


 


“他出生後我還抱過,輪不到你瞎操心。”


 


“我幫江明送資料呢,別來煩我。”


 


我承受不住巨大的打擊暈S過去,被葉江明扔到了大街上。


 


父親派來的保鏢找到了我,帶我回到闊別已久的家。


 


一周後,江明研究所新項目發布會。


 


我在觀禮席坐下,等著好戲開場。


 


葉江明走上臺侃侃而談,最後,他滿臉驕傲地宣布。


 


“本項目得到了本省首富的大力支持,首富公子更是首次公開露面,我們掌聲歡迎!”


 


我摘下了墨鏡。


 


5


 


沒有一個人走上臺。


 


葉江明滿臉尷尬地找補,“讓我們掌聲再熱烈一些,歡迎歡迎!”


 


第二次過後,仍然沒有人回答。


 


越來越稀拉的掌聲中夾雜著竊竊私語,葉江明的冷汗下來了。


 


我理了理西裝下擺,大步走向舞臺。


 


葉江明看著我身上裁剪利落的西裝和锃亮的皮鞋,臉色變幻莫測。


 


“你這個窮貨來幹什麼!為了裝逼還租了西裝,真是可笑!”


 


“我可不記得給你發了邀請函,快滾!”


 


我身後的保鏢立刻要上前教訓他,被我一個動作攔住了。


 


我慢悠悠反問,“你確定要讓我滾?小心一會下不來臺。”


 


“你自己三催四請我上臺,現在又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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