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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是千裏送巴掌的姐姐

第1章

發佈時間:2025-07-18 15:13:43

跟了我兩年的男人提出要個名分,我不大樂意。


 


誰知當天國內我爸一個跨國電話打來,語氣是平靜的瘋感:


 


「回來,你妹要跟黃毛混混私奔,你弟為愛出櫃要做 O。」


 


來不及說再見,我火速訂了最早航班從國外S了回去。


 


半夜,我的巴掌雖遲但到。


 


第二天,門外響起敲門聲。


 


本應遠在國外的男人紅著眼眶堵在門口質問: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說甩就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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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花容失色:「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1


 


我家是暴發戶。


 


跟那些十分有底蘊的家族不同,我家奉行靈活教育。


 


早在上中學的時候,我覺醒了。


 


知道自己是無腦虐文主角的姐姐,主角是我現在玩泥巴的妹、舔鼻涕的弟。


 


一想到以後這兩貨以後要走上虐身虐心的不歸路,我就一陣惡心。


 


沒來由地,我揍了他們一頓。


 


至於我媽問我為什麼打弟弟妹妹的時候,我嫌棄的眼神毫不掩飾,指著旁邊負責管小孩的帶教保姆:


 


「她,辭掉。


 


「我接受不了舔鼻涕小零食的弟弟,把泥巴捏成便便形狀的妹妹,然而慫恿者還在旁邊拍手叫好。」


 


我媽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不動聲色地松開原本牽著小孩的手,默默地按照七步洗手法認真搓了好久。


 


帶教保姆拿了本月工資,被辭掉了。


 


在我出國前,兩個小孩十分根正苗紅。


 


對我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我好奇發問:「為什麼我批評你們卻從來都不反駁?」


 


難不成是礙於我姐姐的身份威懾?


 


準備上小學三年級的弟弟殷勤倒水,旁邊的妹妹溫吞地回答:


 


「因為以往經驗看,我們會在反駁中逐步發現到自己錯在哪裡。」


 


而且還錯得十分離譜。


 


我滿意地點頭,放心出國了。


 


不僅如此,其間還包了個能暖被窩的陪讀。


 


……


 


2


 


眨眼間,五年時間過去。


 


早上才耐著性子哄完跟了我兩年的男人。


 


老實說,如果不是那張臉加上身材實在權威,我早就膩了。


 


結果晚上就接了我爸的跨國電話。


 


電話那頭,我爸語氣是平靜地瘋感:「回來,你妹要跟黃毛混混私奔,你弟為愛出櫃要做 O。」


 


「我實在管不住他們了。」


 


附圖 JPG×2。


 


我定睛一看,感覺天都塌了。


 


怎麼我香香軟軟的妹妹變成了打鼻環搞魅魔文身的小太妹?白淨乖巧的弟弟變成了要為愛出櫃放出狂言做 O 的S馬特小子?!


 


來不及說再見,我火速定了最早的航班S回去。


 


下了飛機後,我爸簡單交代兩句,再三確定我就算動粗也不會往S裡打之後,果斷地帶著我媽先離開。


 


「我們在場的話怕你不好發揮,還是回避一下吧。


 


「我們家的危機,就靠你解決了。」


 


半夜,我頂著淺淡青黑的眼袋,拖著行李箱出現在家裡。


 


別墅燈火通明,裡面的人群魔亂舞。


 


拔掉電源插頭後,人群中被簇擁的我弟滿是不耐煩地扯著嗓子喊:「幹嗎啊?開個音響和小伙伴在家裡玩都不……」


 


剩下的話他噎在嘴裡。


 


我面無表情捏著插頭:「現在,請你的小伙伴們回家。」


 


三分鍾後。


 


沈參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癱坐在地號啕大哭:「……咦嗚嗚嗚!」


 


3


 


在外面和黃毛騎鬼火炸街的妹妹被沈參一個電話給诓了回來。


 


原本她還想跑,但被我踹了一腳之後,人看著老實了。


 


可她眼睛S瞪著我,還惡狠狠地放話:「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再也不認你了!」


 


有點笑到了,根本沒被傷害到。


 


我恍惚了一下。


 


其實在上初中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媽懷孕了。


 


沒想到是雙胞胎。


 


出國的五年時間,他們避免了虐文主角的走向,竟然從根正苗紅的小娃娃,往著詭異的方向長歪了。


 


在半空的手愣了一下,巴掌雖遲但到。


 


我為她不輕不重的狠話感到十分匪夷所思,認真地發問:「難道被你認是件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嗎?」


 


「你又不是什麼身價千萬值得巴結的人物。」


 


沈嬌顯然沒想到我是這個態度。


 


她把下巴揚起一個高傲的弧度,語氣滿是命令:「少給我小瞧人,有本事你放開我,來單挑!」


 


我憐愛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沈參很有眼色地捂著臉,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


 


我輕嘆了一聲:「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跟姐姐說話呢?」


 


「我很傷心。」


 


沈嬌掙扎著想要掙脫開我的手,有些得意忘形:「放開我!你傷心關我屁事,爸媽都沒說我,你就敢管到……」


 


她話沒說完,我一聲不吭又是一巴掌。


 


沈嬌瞪大雙眼,尖叫。


 


手腳並用撓了我幾道口子。


 


我心一沉。


 


「應該有五年沒有見了,或許你早就忘了我是個怎樣的姐姐。」


 


我陰惻惻地開口:「我不是生你的媽、養你的爸,下手經常沒個輕重,多理解一下哈。」


 


本來半夜接到電話要趕回來已經很煩了,回到家還要解決這兩個糟心玩意兒。


 


晦氣!


 


沒一會兒,別墅徹底響起了鬼哭狼嚎的喊叫聲。


 


4


 


我熬了個大夜,將要的東西發給人家替我跑腿。


 


天蒙蒙亮。


 


在張媽的投喂下,炫完了兩屜小籠包、三杯豆漿、半鍋肉粥、三份腸粉加油條。


 


回頭一看,倆糟心玩意兒還面壁跪著。


 


他們不敢跑。


 


因為我喊來守著的保鏢是真的會直接撂倒他們。


 


其實我也知道,打孩子並不能解決問題,相反,可能還會激起更加過分的反叛心理。


 


但該方法實在過於解氣,我完全不能拒絕。


 


「過來,吃早飯。」


 


沈參過來了,老老實實捧著碗喝粥,不敢說話。


 


沈嬌倒是有骨氣,明顯不服氣。


 


踹了下門就要出去,還不忘刺我一句:「一整個裝貨劍人!裝模作樣給誰看。」


 


我跟她同為女孩子,除了昨晚我收拾了一頓之外,我們之間並沒有過節。


 


但她卻能說出這樣的話,甚至……我還是她名義上的姐姐。


 


我感覺到了冒犯,這是底線性問題。


 


我很生氣。


 


「抓住她。」我的語氣有些冷。


 


保鏢將人帶到我面前,我低垂了眼眸,將今早送過來的合同拿出來——一式兩份斷絕血緣關系證明,以及遷出獨立的戶口本。


 


得知她做的事情之後,我就想這麼幹了。


 


雖然我家是暴發戶,但在教育上從來不勉強學不會的學渣。


 


隻是爸媽沒想到他們認真教的孩子到底哪一步出了問題,竟然犯下了這樣原則底線的錯誤。


 


他們管教不了,那就讓社會來毒打吧。


 


外面一頓實打實的教訓,效果比家長苦口婆心的勸說要好一百倍。


 


5


 


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之後,沈嬌不可置信地抬頭。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跟你的黃毛哥私奔了,不用擔心爸媽再阻攔你。


 


「學校那邊我在今早上幫你辦了休學,戶口也遷出來了。」


 


要不是九年義務教育除重大違紀情況外,不允許勸退學生,我還真想給她辦理退學。


 


既然學不下去,早點接觸社會,學一項技能也是好的。


 


我緩緩勾起一個笑容:「從現在開始,家裡跟你沒關系,也沒義務給你打錢。」


 


「恭喜,滿十八歲的你自由了。」


 


這算是一份免責聲明。


 


無論是跟黃毛哥結婚去生孩子還是半夜翹鬼火頭耍酷,一切都與我無關。


 


十八歲,她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沈嬌尖叫,大哭大鬧。


 


我嘖了聲,反手甩了她一巴掌,讓人將她拖了出去。


 


順便將家裡智能鎖關於她的指紋給刪除掉。


 


「現在哭早了,」我盯著她,面無表情,「當初你翻牆為出去和你的黃毛哥約會,被一個女老師喊住讓下來,她甚至還好心地張開雙臂打算穩一下你。」


 


「你是怎麼做的?


 


「你深怕約會不成,情急之下朝人家女老師的肩膀踹了一腳。


 


「她摔倒了,捂著肚子。


 


「那時候的你說——大肚婆,懷孕了還多管闲事。


 


「你以為爸媽幫你把這件事壓下來了,對嗎?」


 


那天晚上看我爸發過來的監控,我人都氣得有些暈眩。


 


不明白之前那麼乖巧的一個小孩怎麼就變得如此叛逆猖狂了。


 


話音剛落,由遠及近的警鳴傳來,我慢悠悠補充:


 


「其實不是。


 


「那是爸媽知道還有半個月你就成年了,給人家拿錢道歉的時候,特意求著他們說等你成年再追究這件事。


 


「教不好孩子是他們的錯,大義滅親也是應該。」


 


但他們到底是爸媽,到底怕自己看到她哭了會反悔,所以由我來做最合適不過。


 


我的妹妹被帶上了警車。


 


旁邊的沈參白著張小臉,驚恐地看著我。


 


我有心親昵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安撫道:「別擔心,你幹的事情沒有那麼罪大惡極。」


 


「我不會……」


 


話都沒說完,正是叛逆的S馬特十八歲少年撲通跪下,抱著我的褲腿嗷的一聲哭了。


 


「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6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沈參被帶下去改造那一身非主流了。


 


我打了個哈欠,準備倒時差。


 


誰知門外響起敲門聲。


 


本應遠在國外的男人紅著眼眶堵在門口質問:「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說甩就甩了。」


 


我嚇得大驚失色:「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在國內的具體住址。


 


看他這副模樣,應該是我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追過來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我露出一個十分不可置信但又恍然大悟的表情。


 


隨即得出結論:「你監視我?!」


 


男人醞釀好的哭意一下子沒了。


 


他摁住我準備報警的手,目光幽怨地盯著我,一字一頓道:「之前你說怕手機被搶,特意在你和我的手機上安了雙向追蹤器。」


 


「別告訴我,這你也忘了。」


 


我表情一怔。


 


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回事。


 


當初在國外,經常遇到的就是好端端走在大街上,突然旁邊蹿出人搶了手機就跑的事件。


 


我實在是怕了。


 


裴安單手背著包,強勢擠進來,單手抱著我,將頭搭在我肩膀上,一動不動悶聲道:


 


「你一聲不吭就跑了,就留我一個人,我看你是真想甩了我。」


 


我沒說話,因為的確動過這個念頭。


 


「如果是介意我說要名分的這件事,那我以後都不提了,當你見不得光的抱枕也好。


 


「……你給句準話,行不行?」


 


我打了個哈欠,側過身讓他進來。


 


「先別說這些了,我很困。


 


「睡醒再討論理清這些事,成不?」


 


裴安點點頭:「成。」


 


我們暫時達成一致協議,躺在同一張床上蓋被子倒時差。


 


迷迷糊糊地,我感覺摟著的阿貝貝忽然手感變了。


 


裴安生一邊暗戳戳地將我阿貝貝往床尾丟,一邊心安理得地攏著我往他懷裡抱,做完這些之後才滿足地閉眼。


 


舒坦了。


 


7


 


那天在國外當留子的我很難過。


 


導師說我寫的東西是一坨毫無價值的垃圾,讓我重新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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