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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白蓮花

第1章

發佈時間:2025-08-19 16:3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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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遇到醫鬧,我的手被患者家屬挑斷了手筋。


 


男友匆匆趕來,看見我手上的紗布紅了眼眶。


 


他握著我的手,在我的病床前單膝下跪向我求婚。


 


他說他要照顧我一輩子,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可也是在當天晚上,我聽到了他和小護士在樓道裡低喘的聲音,兩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小護士問他:


 


「哥哥,你真要娶她?」


 


「當然不會,她這種木頭俗人,哪比得上你知趣美味?」


 


我的心涼了半截的同時還發現,就是這個小護士將我推到患者家屬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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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手怎麼樣了?」


 


程柯還沒進門,焦急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我抬頭向他看去,就看見一張風塵僕僕的臉。


 


程柯大概是剛下飛機,身上還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看見我的那一刻,他瞬間紅了眼眶。


 


我本來還是很冷靜的,但是在聽見他關切的聲音時,情緒的這一刻反撲,我的眼眶也在一瞬間紅了起來。


 


「程柯……」


 


這一刻我仿佛不會說話了,隻能從嘴裡叫出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就是我最好的安撫劑。


 


「程柯,我的手廢了,我努力學醫這麼多年,最引以為傲的雙手廢了……」


 


聽到我哽咽的聲音,程柯單膝下跪在我病床前,他抬頭看我,一雙眼睛中飽含淚水。


 


那是一雙陪了我十年的眼睛,從我不諳世事的十八歲到我如今的獨當一面的二十八歲,是他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


 


「怎麼辦啊?程柯……我再也當不成外科醫生了……」


 


我抬手,將裹著重重紗布的手臂手臂放到程柯面前,程柯愣了幾面,隨後顫抖著手撫摸上我的紗布:「曦曦,不要害怕,你的身邊還有我,即便不能做外科醫生,你的身邊都還有我,我會是你未來的依靠,也會是最愛你的人。」


 


聽到這番話,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裡啪啦落在程柯撫摸我紗布的手上。


 


大概是心疼極了,程柯抬起手想要為我撫掉臉上的淚,可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臉頰的那一刻,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涼薄的聲音:「這位男士,你知不知道我們徐醫生是獨立女性?我們徐曦醫生的優秀可是有目共睹,就算是被割斷了手筋又能怎麼樣?我們徐醫生肯定還能自己自強,不需要依附你們這些臭男人!」


 


02


 


煽情的氛圍被打斷,我抬頭看去,就見一個小護士站在我的病房門口,正緊緊的盯著衝我擔心下跪的程柯。


 


程柯聽了這話,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面色不善地盯著那個小護士:「你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你這種臭男人表面上是為了徐醫生好,可是你心裡面想的是什麼我可門清,我們徐醫生本來就是自強自立的女人,哪裡需要你來幫扶,哪裡需要你來依靠?」


 


那小護士嘴上不饒人,可是我卻總覺得怪怪的,她明明是在誇我,可我卻察覺出了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我跟我女朋友求婚,跟你有什麼關系?輪得到你在這裡插嘴?」


 


程柯眉頭皺了起來,滿臉不可理喻的看著那個小護士。


 


小護士的臉色變了變,衝我喊道:「徐醫生,我可能都是為了你好,你就算是手筋斷了,拿不到手術刀了,但你也不至於現在就找個男人嫁了吧?你這樣真是打我們獨立女性的臉!」


 


聽了這話,我也來氣了,這小護士,是不是有些矯正過妄,一直在提我手筋斷了的事情,往我傷口上撒鹽,而且程柯說的那些話,是出於對愛人的心疼,怎麼到了她的嘴裡就成了另一種滋味,好像我的往後餘生就要依附一個男人而活了一樣。


 


眼看我就要發飆,程柯突然背過身去擋住了那個小護士。


 


這樣我就看不見他們兩個的表情了,我聽見程柯惡狠狠的聲音:「你是不是就見不到別人幸福啊?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什麼叫說出這種話來?我隻是害怕徐醫生忘了她的本心,畢竟他可是我們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現在斷了手筋,可不能自暴自棄啊!」


 


說完這話,小護士扭頭出了病房。


 


程柯轉過身來看向我,然後向抱住一件寶物一樣,摟著我的腦袋,貼近他的懷中。


 


我正好能夠聽見他的心跳,他對我說:


 


「曦曦,嫁給我並不是依附我,你永遠是獨立的個體,我說的要照顧你,都是因為我愛你,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就去拍婚紗照好嗎?」


 


雖然剛剛被那個小護士一番奇怪的發言刺激到了情緒,但是在程柯的安撫下,我的情緒很快穩定了下來,即便再也用不了手術刀,但是隻要程柯在我身邊,我想我的未來也一定會照樣精彩絢爛。


 


將我安撫好之後,程柯說要去給我交醫藥費,我不疑有他,任由他去了,臨走前,程柯輕輕地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說:「要乖乖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去拍最好看的婚紗照。」


 


我點點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聽著程柯出門的聲音,我再次睜開了眼睛,說情緒平靜下來是假的。


 


從我學醫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我才剛剛在這個領域取得一些小成就,而如今最重要的右手卻廢了。很多手術對手的穩定性要求極高,被砍斷手筋的我,又該何去何從呢?


 


我這樣想著,卻突然瞥見了醫院床頭櫃上放著病歷單和我的身份證等物件。


 


程柯剛剛說要去給我繳醫藥費,那他沒拿我的這些信息物件又怎麼去給我交費呢?


 


想到這裡,我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拿起病歷單推開門走了出去。


 


可在我走到樓道口的時候,卻聽見一聲帶著嬌嗔的聲音:


 


「哥哥,你真要娶她?她雖然是外科醫生,但現在手都廢了,算個什麼東西啊?」


 


我的腳步一頓,緊接著聽見另一個聲音。


 


「我當然不會娶她,剛剛就是逗她玩的,她這種木頭俗人,每天就知道看醫書,根本就比不上你有趣,娶了這種人,我大概要無趣一輩子了。」


 


一時間我的世界地動山搖,我的腦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裹著紗布的手臂,傷口似乎在隱隱作痛。


 


因為這個聲音不是別人,而正是剛剛在病房裡對我求婚表忠心的程柯,而這個女聲則是剛剛那個在我病房裡讓我不要依附程柯的小護士。


 


而此時我在腦海中撲捉到了一些畫面,我突然想起,剛剛醫鬧的時候,就是這個小護士一把將我推到患者家屬面前的。


 


03


 


上午的時候來了個還是孩子的患者,有個小護士給他扎針,扎了七八次都沒有扎進去。


 


當時那個小患者就哭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小患者的爸爸出現了,拉著小患者要給那個小護士顏色看看。


 


小護士也潑辣,當時就跟人家患者家屬吵了起來,我當時趕過去調解,誰料患者家屬居然隨身攜帶了水果刀,本來還在我身前的小護士,突然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患者家屬面前,甚至還說了幾句刺激患者家屬的話。


 


患者家屬一刀便砍在了我的手臂上。


 


鮮血湧出的瞬間,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人群嘈雜起來,不知道是誰將我送到了急救室。


 


聽著樓道間裡傳來兩人低聲喘息的聲音,我有些麻木的低頭看向了手臂上的紗布。


 


白色的紗布被血色染透,像一根針一樣扎進我的眼睛裡。


 


難怪一個陌生小護士會莫名其妙的來我病房說奇怪的話。


 


難怪在我剛剛要生氣的時候,程柯突然擋在了這小護士的面前。


 


難怪一向做事一絲不苟的程柯會在出門給我交醫藥費的時候忘記帶病歷本。


 


原來事情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我沒有流淚,整個人出奇的冷靜,我捏著我的病歷本回了病房。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不明白程柯為什麼突然變了。


 


我曾經以為程柯是我倒霉人生中唯一的幸運,可現在這份幸運也變成了一個十足的笑話。


 


我和程柯是在十年前認識的。


 


我從小自帶倒霉體質,有算命的說我是掃把星轉世,這一輩子注定倒霉,事實也是如此。


 


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倒霉至極的人。


 


小時候我媽讓我買包鹽,給我兩塊錢,我都能全部掉在路上,長大一點上學的時候更是倒霉,每次作業抽查都能抽查到我,每次老師點名都能點到我。


 


所以我爸我媽便信了那個算命的話,認為我是一個十足的掃把星,於是他們將家裡所有的不順都怪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生活過得很壓抑,隻能拼了命的學習來改變自己。


 


直到 18 歲那年,我遇到了程柯,事情開始發生了變化。


 


程柯像一枚太陽一樣出現在我的人生裡。


 


那天我因為倒霉,自行車輪子卡在了一個夾縫裡,怎麼都弄不出來,是程柯停下車主動幫我,我的自行車輪子才從夾縫中被人拯救出來。


 


那天,我和程柯留下了聯系方式,從那以後我的倒霉之旅似乎結束了,不僅被喜歡的大學錄取,還和程柯在同一個學校。


 


沒錯,那個時候我就在偷偷暗戀程柯了,當然程柯也不負我所望,我們雙向奔赴,他很快向我表了白,於是我們便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


 


想到曾經,我閉上眼睛,可卻怎麼也無法入眠,直到有人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不用想我都知道來的人是程柯,發現我睡著後他似乎松了一口氣,果然他看到了我床頭上的病歷單。


 


在確定睡著之後,他突然湊過來,在我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這是我們多年以來的習慣,他總是會在我睡著後親吻我的額頭,可現在他的身上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草莓香水的味道,我知道,是那個小護士用的。


 


等程柯走後,我睜開眼睛,掏出一張紙巾,在額頭上摩擦了好久。


 


現在的程柯,和這個可笑的習慣,我都覺得太髒了。


 


04


 


第二天,是昨天的那個小護士來給我換的藥。


 


程柯就站在她的身後,滿臉冷漠的看著她。


 


我看了一眼小護士胸前別著的名牌,知道了她的名字,黃理理。


 


大概是真的很恨我,黃理理給我換藥的時候下手很重,疼的我幾次皺眉,程柯在這個時候卻還在裝好男友人設,皺著眉讓黃理理下手輕點。


 


可是黃理理就是想跟他對著幹,程柯讓她下手輕點,她的力氣就越用越大,有幾次我都直接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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