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五年,
顧宇航摯愛的小青梅S而復生。
他將小青梅捧在手心。
林夏沫不哭不鬧,也不質問。
甚至被小青梅燙傷,顧宇航讓她道歉。
她也能笑著說:對不起。
無人看見她流進肚子裡的淚。
所有人都說她是顧宇航身邊最舔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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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沫:「顧宇航,我們離婚吧!」
他挑眉,諂笑:「你也配跟我說離婚?」
隔日,他光著上身,負荊求打。
01
林夏沫站在落地窗前,玻璃上映射出她有些蒼白的臉,還有身後空蕩蕩的客廳。
顧宇航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晚上十點了,往常這個時候,她會給他發消息,問一句,什麼時候回來。
但今天,她默默地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廚房裡還放著熬好的粥,已經涼透了,是顧宇航喜歡喝的皮蛋瘦肉粥,眼看又要倒掉了。
林夏沫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是顧宇航的助理王冕。
「太太,先生讓我告訴您,今晚有個重要的會議,不用等他,您早點休息。」
林夏沫握緊自己的手機,指節發力,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輕:「好。」
她走到門口玄關處,換上鞋子,鞋架上擺著黃色的雨傘,是顧宇航去年給她買的,因為上面有她喜歡的向日葵。
他說,林夏沫就像一支向日葵,照進她心裡的那束光。
可現在,她覺得自己更像一隻殘花敗柳,無聲無息。
林夏沫獨自驅車來到顧氏集團樓下,抬頭望去頂層的辦公室,那裡亮著燈。
她知道顧宇航一定在,他經常這樣忙得忘記回家。
隨著電梯的緩緩上升,林夏沫的心跳格外的明顯,明明已經結婚五年了,每次見他,她還是會緊張。
大廳外面空無一人,隻有顧宇航的辦公室門虛掩著,高跟鞋踩著地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裡面有嘰嘰喳喳的聲音,林夏沫正要推門,卻聽見傳來女人的細聲。
「宇航,你還記得我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你說你要帶我去看極光。」
是蘇櫻的聲音。
林夏沫的手僵在了門把手上。
蘇櫻,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顧宇航的青梅竹馬,也是他年少的兵荒馬亂。
「記得。」顧宇航的聲音很溫柔,「你說極光像綠色的絲綢,在夜空中飄舞。」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蘇櫻輕笑一聲,「那這個願望還算數嗎?」
顧宇航輕聲噗嗤一笑。
林夏沫想起去年生日的時候,她纏著顧宇航一起去看極光,他卻說,那個破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無聊。
原來,不是極光無聊,隻是陪她看無聊。
「哎呦,你們這是要舊情復燃嗎?」
「誰不知道你們當年愛的轟轟烈烈的。」
「要不是當年宇航以為你真的S了,也不會傷心之餘跟一個戲子火速結婚。」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戲子跟你眉眼之間倒是有點相似啊。」
…………
旁邊的人起哄著。
林夏沫瞬間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要推門的手微微抽動,緩緩落了下來。
「蘇櫻……」顧宇航的聲音忽然有些啞,「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年……」
「別說如果,宇航。」蘇櫻強行打斷了他的話,「現在不是很好的時候嗎?你事業成功,我也沒S,沒有如果,我們……」
林夏沫沒有聽下去,她轉身欲離開,卻被迎面而來的助理王冕撞見。
「太太……您怎麼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驚訝,許是為了提醒顧宇航,也略顯得有些大。
辦公室的門聞聲被拉開,一眼望去裡面都是顧宇航和蘇櫻的那些陳年舊友,多半林夏沫這些年也都認識了。
林夏沫的臉上閃過一絲顫動,她抬手整理了下額前的碎發,眼睛掃過顧宇航,最後落在了蘇櫻挽著他胳膊的手上,頓了頓。
他抬眼冷漠地看了一眼她,胳膊從蘇櫻的手腕裡抽了出來。
「夏沫姐,抱歉,耽誤了宇航哥哥下班回家時間了……」蘇櫻不知道說什麼,先來個道歉準沒錯。
林夏沫平靜地沒有吱聲,隻是附和著一笑。
有人看著林夏沫,起哄著:「顧總,這妮子還沒膩啊?不會是動真格了吧?」
「這你就不懂了,夏沫有顏又會舔,顧總哪裡舍得不要了。」
顧宇航砸向他一隻煙,佯著笑意:「不會說話就閉嘴。」
周邊的人會意一笑,笑聲更大了。
沒有人會在意林夏沫站在那裡,他們也不在乎自己說了什麼。
她能待在他身邊這些年,無非就是覺得她很聽話,從不計較他幹了什麼。
這些年她收到過很多他跟其他女人的親密照片。
她能替他擺平所有的不雅問題,還反過來乖乖舔他。
蘇櫻起身,嘴角上揚,吆喝著其他人一起離開,從林夏沫面前走過的時候,她清晰地看到她頸上的一抹痕跡,格外的耀眼。
「學會查崗了,你知道我最討厭這樣。」顧宇航語氣凝重,眉眼之間有些戾氣。
02
「路過,看見燈亮的就上來了,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林夏沫低著頭。
「林夏沫,別太拿自己當回事。」顧宇航的語氣冷漠,沒有一絲溫度。
「我和蘇櫻……」
「我知道的,我懂。」林夏沫抬眼撞上顧宇航投射過來的說不清的眼神,又低下了頭。
顧宇航雙手插兜,眼睛SS地盯著林夏沫,挪動著步子逼近她的身邊。
他潮湿還帶著些許酒意的語氣從頭頂落了下來,林夏沫下意識地神經一緊。
「林夏沫,你可是真是個知書達理、開明的好妻子啊。」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地捏緊,唇縫之間露出若隱若現的潔白牙齒。
她錯愕地看著他,想說些什麼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林夏沫伸手想去推開他用力的手,下一秒卻被顧宇航壓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讓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過去。
「躲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戲謔。
林夏沫下意識偏過頭,目光遊離,不想去直視他的眼睛。
「怎麼,都不敢看我了嗎?」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動。
「沒……有……」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被什麼堵住了喉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不再說話,隻是機械地進攻著這片屬於自己的城池。
她一聲不吭,抑制住自己隱忍的呻吟,他卻異常的興奮,每一帧動作都是異常的賣力。
顧宇航的臉泛著微紅,潮湿的手心按著林夏沫白皙的身體,額前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雙側的臉頰流到了頸間,最後滴落到她的臉上。
她心一顫,微微發燙。
就單憑這張臉,他就能讓很多女生飛蛾撲火,林夏沫也未能幸免。
事後,他貪婪地靠在了沙發上,臉上似乎還意猶未盡。
她緩緩起身,薄薄的後背揉出了一身的清汗,在深秋的夜裡,顯得格外有些乍涼。
顧宇航對待女人的法子很多,隻是第一次在辦公室這樣的場合,林夏沫還是第一次。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又將衣服遞給他。
他抿唇一笑,接過衣服,隨便套在自己的身上。
他順手遞給林夏沫桌子上的禮物:「送你的。」
她瞥眼看過去,一模一樣的禮物,這已經是第 N 次了。
連禮物都懶得給你挑的人,又怎麼會真心給你送禮物呢?林夏沫唏噓,心裡掠過一絲微涼。
卻還不忘開口道一句:謝謝。
「我們回……去吧……」以為一番巫山雲雨之後,他會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家。
沒成想,話音剛落,卻見顧宇航已經大步走到了電梯口。
「速度快點……」他的語氣裡似乎還帶著些許埋怨。
林夏沫小跑著跟了上去。
「宇航哥哥……」一樓大廈的出口傳來一個聲音。
轉眼望去,顧宇航和林夏沫幾乎同時看到了站在牆角的蘇櫻。
「我等了你好久了……」蘇櫻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委屈。
顧宇航闊步加緊走了過去,他看見她的眼淚在眼睛裡徘徊。
在顧宇航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滾了下來,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淚痕。
「怎麼沒走?」他關切地問。
「他們都去二場嗨了,我嫌吵不想去,又打不到車回去,隻能在這等你了。」
「總算給等到你了。」蘇櫻擦了擦自己眼淚,嘟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話音剛落,蘇櫻不禁連打了兩個噴嚏。
顧宇航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蘇櫻的身上,「自己身子虛弱自己不知道嗎?走,我送你回去。」他的語氣裡是責備,更多的卻是心疼。
他摟著她的肩,從林夏沫的面前徑直越過,又停了下來。
林夏沫剛剛眼裡的失望又淡了下去,燃起了一絲希冀,她不知道自己期待著什麼。
「車鑰匙……」顧宇航伸出手,語氣一如既往地冷。
林夏沫扯動著嘴角,將鑰匙遞了過去。
顧宇航接過鑰匙,頭也不回地挽著蘇櫻上了車,甚至給林夏沫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林夏沫追了出去,卻也隻看見蘇櫻探出車窗的頭和帶著狡黠的笑。
03
林夏沫呆呆地立在了原地,看著車子消失在深夜裡。
手機叮咚一響:「我說過隻要我輕輕一喚,宇航哥哥就會跟我走,不要你的。」
蘇櫻不是第一次玩這樣的小伎倆了,隻是有人寵著,百發百中。
林夏沫握緊了手機,咧嘴一笑,扯出鎖骨上的三個還新鮮熱烈的戰果吻痕,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還配了一句話:車上有宇航的換洗內褲,剛剛活動量有些大,他總喜歡即興發揮,車上常年備著換洗衣物,幫我提醒他換內褲。
「對了,就你那個位置,我們也做過。」
林夏沫勾勒起唇角,滿不在乎的樣子。
手機叮叮咚咚地一直在不停地作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蘇櫻發來的消息。
無非就是一些辱罵她的話:狐狸精,臭戲子,裝純,賣騷等。
無所謂!反正這一切都要結束了。
那一晚,林夏沫沿著那條街獨自走到凌晨三點才到家。
隔了幾天,林夏沫去對一個之前顧母定好的電視節目流程單。
「林夏沫,你是個有靈性的演員,如果一直在演藝這條路上,早就大紅大紫了,可惜了。」